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侘寂之境——陈牧春 陈天琦 母子双人展

来源:中国艺术资讯 作者:海东 人气: 发布时间:2019-08-09

  侘寂之境——陈牧春 陈天琦 母子双人展

  开幕时间:2019年8月10日15:30

  展览日期:2019年8月10日至2019年8月20日

  地点:而已美术馆(北京市通州区宋庄小堡中坝河艺术区南塘东岸)

  策展人:孙玺祥

  艺术顾问:陈庆庆

  从写实到抒意的转身:主人公出场

  ——记牧春的意识和绘画转变

  2013年我认识牧春时,她画了一系列极为写实的“老门”,她说:画老门已经十多年了,那时她也画荷,当然也是写实的。

  来宋庄这些年,牧春的绘画尝试几经周折,后期绘画“风景系列”转变很大,直抒胸臆——散文式的洒脱、抒写。

  牧春很少与外界往来,过着宁静的生活,看书、画画、內省、修行,物我两忘——那是从宋画中体悟到的凝视与静观,画老门时如此,画风景亦如此,心境未变。

  老门时期,“老门”作为一个中间的媒介,承载寄托着个人的审美诉求。而后期的风景系列,中间媒介的主体性退场,绘画个性突显出来,逃离出技术性对生命的压抑,牧春将自己解放出来,归属于个人的趣味、感觉、情绪,“主人公”登上舞台、成为主角。

  绘画从“是”到“是与不是”,突破了个人的惯性和意识认知。

  这类似离家出走寻求自由,天蝎座义无反顾、面临残酷的现实,从焦虑、压抑、茫然,到激情、释放、惊喜……悲喜交集。

  艺术创作是自我认知和确定的过程,也是解放自我、审视自我、阅读生命的过程。看待事物视角的转变,个体才有了方向上的归属和自由。

  前后两个时期,牧春的“自我认知和绘画意识”转变很大,可以说是180度的飞跃。

  期待牧春的蜕变、绽放……

  文 / 萨子

  2019年8月5日 面壁工作室

  老妈的艺途(二) 《荷塘》

  可能是因为荷花不会被刷成棺材板灰,老妈的情感在这种我并不感兴趣的水性植物上有了寄托。很快的,她脱离了画老门写实风格的束缚,开始在纸本上尝试一些写意的小画。的确小画有时候可以让人更放松,也更好顾及整体的气氛。严谨惯了的老妈很快从这些稍显吸油的卡纸上得到了放松。这里值得一说的是,老妈画画确实属于沉稳类型。即便是转向写意的荷塘以后,看似随意点上去的笔触其实透着严谨,就像早就安排好了似的排在那儿。过去我会嘲笑她没有想象力,为什么总要参考照片进行创作?直到最近我突然明白,或许是因为老妈的内心复杂,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她需要一个实体,一张摄影去束缚住内心的情感。

  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从纸本到画布的过程。画面一大就不好控制,其实这和纸本的底色和吸油程度也有关系。老妈的整体风格又向写实风格靠拢,那段时间创作了一批较为写实的油画。喜欢的人很多,但是老妈自己并不满意。因为她明白,人们从她的画里看到的还是那个她所描绘的事物,而不是她这个人。她开始书写自己的内心。和写作一样,不过工具换成了颜料与画笔。

  这样的转变用行为艺术家萨子的话说就是:"值得肯定,这样的转身,类似离家出走而自谋生路一样艰难,需要勇气和决绝。"

  的确,现在画当代的人这么多,而中国艺术市场的接受力普遍还停留在欣赏传统的"像"的层面。我无法给老妈的这批画归类,既不传统也不像当代,在我看来它们属于一个独立层面,属于更具有诗情画意的油画文人画。老妈喜欢何多苓的作品,说他的画很有文人气质。相比冷军等当代中国写实油画的先驱,我也更欣赏何多苓画中的那份诗意。

  我很羡慕老妈,她从绘画技巧对自己的无形压力中逐渐脱离,而我还陷在技巧的泥潭里无法自拔。她从这一黑洞似的漩涡中解放出来,绘画对于她将得心应手,从过去技巧与写实理念对于画家的支配,变成一种她能加以运用以表达内心情感的工具。

  近几年来老妈的画更像老妈本人,说起来也怪蔘得慌,画开始有了人的特性。用一句烂俗的画来讲就是画如其人。老妈对于画的处理越发主观,再借用艺术家萨子的话来说就是,主人公登场了!说的特准确。老妈从不画人,但每一幅画其实都是老妈的自画像,她当天内心深处的情感融入画里,相比她本人,画,更像她真实的自己。

  总有人喜欢把老妈的荷塘跟莫奈做对比。我不愿去指责这一判断有什么问题,那么试着从另一个角度想,如果一个艺术家偏爱向日葵,那么他就要一辈子和梵高扯上关系吗?如果一个画家喜欢幼女,难道就一定和巴尔蒂斯有血缘关系吗?艺术是没有可比性的,观赏艺术的同时也不要总去联想那些看似可以类比的事物。每一幅画都是独一无二的。请尝试站在画前踏下心来静静欣赏几分钟,我相信这个时候用不着作者解释你也能发现这幅画自己的性格。

  《春花》

  除了荷花,老妈对别的花也显露出了很大兴趣,偷花也是老妈的一大乐趣。但凡到了春夏的夜晚,就能看到漆黑的夜色中一个健硕的身影匍匐在花丛边静待四下无人,拿出剪刀一顿 咔擦嚓……一会儿喜滋滋地捧着一大把进屋,剪剪插插,摆弄瓶罐。这是她每个夏夜的极乐时光,一边儿插花一边儿咧着嘴直哼哼。

  对于偷院里的花老妈丝毫没有感到惭愧,用她的话说就是:“反正在外面放着也是等着腐烂,还不如为艺术做点贡献。”

  说白了画春花就是写生。静物写生,最基本的色彩练习中也会涉及的题材。如何把这个被玩烂了的题材画出意思就比较考验一个艺术家的修养了。与荷塘一样,老妈对于花和风景的描绘也都凸显了她散文式的抒写。放松,自然,不拘束。很多藏家表示,她的作品有一种治愈的魔力。

  老妈喜欢看电影,和书一样,什么都看。但是记性又不好,经常昨天看完的今天再来一遍。我很羡慕老妈的这项异能,每天活的像刷新了一遍。

  虽然没有刻意的去培养,但我相信这两个喜好对于老妈”文人荷塘”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她不说,我从她每天写上去的笔触能看出她的心越发沉静。

  老妈并不擅长宣传自己,每次有人采访总能把她搞得手忙脚乱。会白话固然有用,好比一个有口才的推销员业绩一定不会差,但是从另一方面想想,画不就是视觉魔术嘛,没有哪个大师会在自己的展览上给大家大谈自己画的含义。因为他们都死了。在我看来活着的人是不好被称为大师的,活着的人都有可能会改变,会犯错,那么他们就有可能成不了大师。大师是不能犯错的。所以大师很累。

 

  老妈你是个作画儿踏实,做事儿马虎的人,这么多年对于自己画过的画儿大多都藏在柜子里了,心里也没个数儿。这次也算帮你做个梳理,重新审视一遍自己在绘画这条路上走过的点点滴滴,要是能有所启发固然好,没有也白搭,就当是我陪你回忆些往事儿了。相信你总会有灵光炸现如同晴空霹雳的一天。甭急,儿子等你。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零一九年八月

责任编辑: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