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的幽僻与艺术的激荡相错;午后蔓藤的攀升与声乐的舒缓,缠绕出午后的光柱,山谷居民音乐空间,它涤荡出无数的、使人猎奇的心,然后交与我们……! 9月15日,由设计达人吴长青策展,“破局”飞了个展在北京通州月亮河城堡公寓底商山谷居民空间隆重开幕。 艺术家、画廊主、收藏家、业内人士共100多人参加开幕,开幕式由本次展览的学术主持蓝京华主持。 同时,本次展览的另一位学术主持何继在开幕式提出了“飞了书局在当下”的意义,其中海洋航美术馆馆长、著名艺术家叶有良;策展人、著名艺术家许秋斌也对飞了的作品作了带有个人发酵气味的评价。 紧接者,梧声乐团带来的声乐演奏结束了开幕式,个展进入了另一个神秘而突凸的高潮……! 止语、静听、冥想,加微信、喧哗……时间在重新编码。
飞了的书局 我认为书局并非传统上的书写,也不是仅仅书法或者书法构成,书局是关于笔墨元素、或者完全离开笔墨,艺术家寻求另类空间写作的一种新的格局;是确定个人艺术符号的开始,书局的文化背景亦来源于东方美学的秩序,同时也兼并了西方审美和创作方法在中国环境下的有效论证。 书写一成不变的痛楚是创作者思想的麻木,而并不是传统本身出现的错误,真正的写作不是边界的问题,而是一种认识与态度。一直以来,诸如水墨、书法、白描,媒介、材料等等……则被认为只能是对前人的经验梳理,创作者对个人所感受的时间、空间的语言表达无法确立,意识仅停留在过去式的文人归纳艺术理论范畴,极少把自己当作已然存在者或知识分子介入社会通过生活方式去阐述现实问题,因此,艺术也仅能停留在娱乐的价值层面,他们遵守了所有规则,同时也失去了所有乐趣……如何处理对传统的认识,博尔赫斯幽默地比喻说:“有人追求女人的爱情,是为了把她抛在脑后,不再去想她”。恰恰相反,普遍艺术家对传统的过度迷恋,导致精神的触角被残酷自剪。 但凡从事艺术者,必定要相信,卓越的独立者,都是人间起舞的人! 艺术家飞了翻开了书局的第一面,笔墨、顺序、方法在她的精心安排下互相牵制,影响,当然,飞了的格局不是一场空穴来风,而是经过了严谨的思索和推敲,一些作品受到中国书写大师如怀素、张旭、徐渭等草书的影响,其布局黑白相生,麻麻密密,像一阵旋风;有的作品截取了中国汉字的某些笔顺、笔划,把笔序犹如一个生动的零件,放置在某个空间,形成了视觉上的错乱,如星辰在摆,天花乱坠,效果离奇开案;还有一些作品,用枯笔横涂,取逆势而行,远听军仗排开,近看雁阵投控,这种存在,呼应了即将来临的虚无……突然间,飞了将心中块垒落实到了纸间,类似小圆盖从空而降,噼噼啪啪将纸围住,最后又安妥地挤生其中,种种陈述,将都是艺术家飞了书局对世界的观察,关于飞了的书局,策展人蓝京华说是“艺术的森林里一片麻繁的回音”。 中国的书法史,它犹如一道紧箍咒,无法挣脱也无法超越,只是,创作者欲在一个相对的时间里注入不同的文化去叙述时宜,特别是现代书法的历史,从80年代的流行书风到90年代的学院派书写……它们均在不同程度去对传统的书法提出了质疑,甚至戳破了之前的单一的形式,更多元地探索了书写在今天繁复生活下表的可能性。介于飞了的书局现象,可能其中的精神要比之前书法的革命还会来的更猛烈一些、情感的浓缩较之前人亦是更加的紧密,其骤然颤动的艺术效果,亦更加贴确地指出了日常中无法让人捉摸的变更与沉浮;另外,书局的出现,符合了时下书写创造者和理论界对新的,未来的书法文化的要求和意料,所以说,书局是顺应了书史的发展,同时也是这个时代精神发育的必然! 值得警惕的是,仅仅把书局放在书写的脉络去探讨,也是读者与写作者的悲哀,它应该有更丰富的线索被提供……
飞了,原名曾龙飞, 1981年生于湖南郴州, 2002年就读于北京东方文化艺术学院装璜设计系, 2006年入驻北京宋庄, 2010年于北京双桥创办致度空间设计机构至今, 现工作生活于北京宋庄环岛艺术区,从事设计、摄影、绘画创作。 9月15日到北京山谷民居看“破局——飞了当代书法水墨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