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雷铎 一 姓名说文解字之。 奇:求奇出新,追求强烈个性,与众不可混同。 培:自我培养与寻求被培养。 余:留足发展余地。
二 求奇出新与远缘杂交,先说字、再说画。 大凡写字入甜易,入苦难,入滑易,入涩难,入熟易,入生难,入秀易,入拙难。但一味苦涩生拙,则虽奇亦俗,故须朴,以天真浪漫,高古天成。 余氏碑帖双修,妙者不拒,而所师名家中,以徐生翁与傅青主为主,此则大奇矣。徐生翁者,书中贾岛,画里寒山也;而傅青主,则书中柳永,兼徐青藤也。徐生翁一生郁郁,困苦不堪,但其书法,倘以璞讷厚拙生涩论,能出其右者不多,故能体其妙者亦寡,而余氏独钟徐公,其眼界,则已高常人一筹;然后又补以千转婉转,百种曲折,如长藤钩树之傅山,则可冲去徐氏之无人间烟火气之不足矣。 次说画,余氏师法众多,中以陆俨少、黄宾虹二公为主,此又一奇也。陆氏秘法,笔多作锯齿之状,图则自一角生起,渐成全图;而宾翁则与之两反,一则线条轻松圆转,二则圆线大抵从全图大略,略略勾数笔,再多次积线,线上聚点,八墨并用,水墨三色兼施。余氏今日之山水,可以百变。然究其师承,则徐、黄之师,南辕北辙不相悖,化为黄帝指南车;车转人不转,桥流水不流,流中中存自在心,故可山水,颇可一叹也。
三 遍求名学与遍访明师。 吾友太康氏自京师来南国美女之乡东莞办展。此际之东莞,食素新风乍起,白花花大地真是干净。太康印觉居士南来,吾日夕伺待左右,视同三陪。 太康氏说起培奇,啧啧有余情,叙及余氏求真知实学之用心,可谓良苦。生于南海之滨幼习书画,后兼及易与堪舆诸学。为求学访师,十上京城,一则习学府之秘,二更求名师之诀。当今名师则多,明师则寡,故余氏兄闻其某氏明师,必虔诚往拜,力取真经。 为此更以所积,于京师置别业,以为“天线”,作南隔寡闻之补药。故于粤东艺才济济之阵,能成崭露头角之势,则行至实归也。太康所述,大抵如上,吾实录之,为“培”字说。
四 说“余”。 革命尚无成功,同志仍可努力。培奇年正轻,如潮初涨,其高潮之作吾祈期有加焉! 甲午年秋高气爽时节匆草于美女之乡东莞宏远大酒店 余培奇 字觉吾,号玉潭老鱼。中国人民大学访问学者,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尚意书艺》特邀编委。乙巳年庚辰月生于汕头澄海韩江之滨,石鼓山下。素慕诸葛,常以“淡泊明志,宁静致远”自勉。颜其书屋“田斋”,以耕读自生自娱为乐,余闲研习书房派易学术数,以求字古书淳,意蕴有嘉。曾求学于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书法院研究生课程班,北京大学名家工作室。(来源:环球文化网 王绍军) 作品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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