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荣宝斋画院
感言 晨钟暮鼓,潮起潮落 是什么让我魂牵梦绕 是什么让我苦苦追寻与探索 是什么让我一生钟爱 是什么让我天天快乐 是那令人流连忘返的艺术世界 是那令人陶醉的水墨绘画 绘画已成为我生活中一部分 绘画如同我的生命让我无法割舍 沁透在我心中每时每刻 我甚至不敢想象没有绘画的生活 为此我放弃了在生活中其他行业发展的许多机会 不管绘画的道路是多么艰辛、孤独,多么的崎岖和坎坷 我都会不忘初心继续努力前行 时光如电,日月如梭 忙碌中我体会着追求的幸福 闲暇时我庆幸自己从事着喜爱的专业 当我的作品得到了社会各界人士的喜爱时 我感受到了事业道路的宽阔 当我面对每次画展上的喝彩和掌声的时候 我终于享受到了在他乡成功的喜悦 夕阳黄昏往事如风,凭栏眺望落日余晖 俯瞰首都北京城在万家灯火、车水马龙时 我思绪悠然升起 随徐徐吹来的微风飘荡在城市上空 遥望我的北方故乡 二十年的异地生活恍然如梦 今天获得的成功应该感谢所有人的鼎力支持和厚爱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古城辽阳的山依旧是那么绿 辽宁的水依然是那样的清 在首都北京的怀抱里让我睡的更加香甜 让驿动的心得到了温暖的宁静 我要继续画中华民族母亲河——黄河 我要画祖国的名山大川 我要画故乡,画北京 我要画艺术,画爱情 我要画生活,画人生 画出美术工作者的赤子之诚 王世利 2017年7月23日
王世利 1998年学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主修山水画理画论。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央民主建国会会员、人民大学画院特聘艺术教授、中国水墨画院专职画家、北京中外文化艺术交流促进会理事、黄河绘画创作代表性人物。 评论家絮语 王世利是一位很有实力的青年山水画家,他笔下的黄河壶口,你看画如闻奔雷的响声,使人产生心灵的震撼,从视觉到听觉给人一种转换。 ———刘曦林(著名美术评论家)
王世利是世纪之交以来崛起的青年画家。近年来对中华民族母亲河用中国画写意的笔迹形态来诠释来自西方色彩的规律,即保留了中国传统画理念和传统笔墨精神,又融入了西方绘画绚丽的色彩,从而增强了新中国画的视觉冲击力和震撼力。 ———薛永年 壶口瀑布是王世利经常创作的一个重要的题材,我觉得他之所以选择这一题材,主要在于它能够调动画家所具有的创造能量,王世利笔下的壶口瀑布那种奔泻翻腾的气势,那种能激发精神的情境,使画家的技艺得以充分发挥。 ———杨悦浦
徐庆平(中国人民大学徐悲鸿艺术研究院院长):看了王世利的画所体现出来的强烈的对比的手法,使我感到他的确是经历了常年摸索,找到了一种应该说别人还没有想到或没有运用到的办法,所以他画的黄河如此受到人们的喜爱,我觉得不是偶然的。 ———徐庆平(中国人民大学徐悲鸿艺术研究院院长)
观王世利笔下的山林不再是自然的再现,而是于“物我两忘”中凝炼出的符号,其中浓缩了画家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 可以说王世利的山水作品,山水、树木,都是情感的指代,都是生命的象征,都是精神的折射。因为,在这些意象中,都耀动着蓬勃的生命活力,并且,弥漫着一种生生不息的当代诗意。 ———徐恩存
没有真挚的情,没有执着的爱,是画不出如此景色、写不出如此韵致的。 ———王曼斐 气势磅礴,墨韵淋漓。 ———赵士英 笔底流淌着黄河的波澜,心中升腾着深沉的爱恋。 ———鲁光
看王世利黄河系列国画,犹如吟光未然《黄河大合唱》中的诗句:“金涛澎湃,掀起万丈狂澜。”令人心潮激荡,想起那峥嵘岁月。 ———孟伟哉 千里黄河一壶收。王世利笔下的壶口瀑布,画面饱满,点、线、面富有一种体量感,因此涌动着强劲的活力,具有鲜明的时代精神。 ———陆越子
宏篇巨制不仅为黄河而颂,且其他皆有独到表现沉重而渾厚凸显民族之魂…… 可谓"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著名画家:崔培鲁
生命激情的涌动 ———画黄河壶口瀑布有感 王世利 自然,永远是艺术家讴歌的主题。它永恒而多变的生命体征,给艺术家提供了无尽的创作源泉。崇尚写实的我,几乎一刻也离不开自然,到大自然中去写生,寻找震撼自己心灵、契合自己趣味的景观,是我始终的追求。 那一年去山西临汾写生,我爱上了壶口。那波浪滔天、一泻千里的气势,那雷霆万钧、所向披靡的气魄,仿佛中华民族浩浩荡荡五千年的脚步,一下子走进了我的心里。此后,我一年四季都要去壶口写生考察,感受它在春、夏、秋、冬里的不同变化,细心观察瀑布般的河水自天而降时,那动态的湍流所形成的肌理。时间久了,画壶口便有了一些心得。 九曲黄河,从源头巴颜喀拉山一路走来,蓄千里之势,聚万均之力,穿峡破谷,浩浩荡荡,到了壶口,河床由四五百米宽骤然收缩为四五十米,倾泻而下,形成了“悬流千丈、雷奔电掣”的奇观——黄色大瀑布。因其形如巨壶倾汤,故曰“壶口”。 虽然黄河一年四季水色不同,但因为含沙量极高,在黄河是永远见不到“春来江水绿如蓝”的。在泥沙的作用下,它的水呈浓烈的赭黄色,像石油,像咖啡…… 但是在不同的季节、不同的时间,壶口的水会呈现不同的水流变幻。它独特的地形地貌形成了水的千姿百态,摄人魂魄,蔚为壮观。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摇篮,华夏文明的发祥地,而壶口则被国人誉为“黄河之心,民族之魂”。其深厚的人文内涵与壮观姿态融为一体,使我的画笔再也不能离去,壶口成了我一心要攻克的绘画主题。为了塑造黄河雄风,我倾注了十余年的精力与热情。记不清多少寒暑流连于黄河壶口,观其形、闻其声、赏其势,只见滚滚黄河倒悬倾注,“声若雷滚撼天地,势如江翻腾蛟龙”。每一次与之对语,都是一种震撼,一种洗礼,胸中浩荡之思、奇逸之趣油然而生。 随着不断的探索与尝试,我画壶口有了自己的角度。黄河水那磅礴翻滚的气势,如今在我的笔下有了独到的表现。为了“得其形而贯其气”,我研习了多种表现手法,用传统的笔法塑造历尽沧桑的岩石,力求墨色厚重;为了忠实地描绘泥沙俱下的黄河,我采用大量的赭黄类颜料画河水,这种颜色看上去充满“火气”,但它准确而贴切地表现出咆哮感,呈现了一种真实而略带扭曲的美;我精心调整岩石之间的关系,前后、聚散、大小,突出险、奇、正等地貌特征,调动干、湿、浓、淡,以色度变化完成水色交融、水势千变万化的韵律,把握水的动感和质感,让岩石与水产生刚柔对比。从审美角度,它有一种夸张的真实,但正好印证了“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这一真理。 作为一名画家,对自然的思考,应该是超越自然本身而触及文化观照的。在我的作品中,自然的景象也该是与生命的意义紧密相连的,该是当代人文化情怀的折射,也是画家对生命的体验和感受。我试图把这样的人文关怀与对黄河壶口的描绘结合起来,力求在形式、符号中注入自己的文化思考与血脉情怀。 如果说奔腾的黄河壶口正契合了我内心深处对中华文明的颂扬之情,是激昂的乐章;那么,山林景象则我的另一种向往——内心深处对和谐宁静的期盼,是舒缓的乐章。 山林是我着力刻画的又一个题材。它们与黄河作品完全不同,没有了咆哮与奔腾,画面温润丰茂,手法细致工整,格调舒展轻松,追求的是闲雅馨逸的气象。 在这类作品中,我使用了类似小写意的方法,运用双勾,充分发挥线条造型的力量,在景物的深层次上找到既丰富又概括的技法,求得画面充盈、立体。这类作品在染色上多采用清润色调,青与绿在墨色中得到调和,或青霭袅袅、碧峰隐隐,或天朗气清、林木葱茏,或新雨初霁、丹枫如画,或奇峰环秀、晓翠依稀,有流云、飞瀑、羊群点缀其间,流溢着生命的节律和大自然的活力。 我崇尚传统,曾全身心与古代圣贤对话,同时立足现代,向内心挖掘对生活与艺术的感悟。每当看到古人的杰作,我会顶礼膜拜,日夜揣摩;看到当代大家的力作,我也敬佩至极,尽心体悟。我倾心范宽、王蒙、石涛,更爱傅抱石、李可染。他们的山水画从气势到用笔、用墨都可谓独树一帜,自由洒脱,让人身临其境,感受非凡。在继承传统的道路上我博采众家,试着把一些精华融入到我的创作之中,如我早期作品“太行山”系列,层峦叠嶂骨体坚实,山石纹理运用了金钩铁线的笔法,吸收了宋人的小斧劈皴。勾勒出山势结构关系后,石面则融合了西画光影、明暗技法,这样石块的肌理就更加丰富了,从整体效果上突出了太行山的浑朴雄壮,厚重庄严。 从事艺术创作需要才情,更依赖于苦修与妙悟,实无坦途,故我常有瓶颈之困。我的作品虽于世纪之交屡屡入选大展或获奖,但如何再进一步,更深一层,仍是难关。邓以蛰先生在《艺术家的难关》中,对艺术家的灵性、境界、修养与自然的关系,讲得非常透彻,也给了我不少启示。我深知,艺术创作需要探索,更需要思考,如今,我正在致力于在准确的写实与浪漫的写意之间找准自己的方向,“不滞于手,不碍于心,不期然而然”是我最终追求的目标。我会努力奋进、虚心学习,继续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冲破这一难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