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门(左)和卢剑星在甘肃临洮马家窑 【宽门造画】 宽门的写生画,与其说是画景,不如说是画的藏宝地图,他的前世可能是盗墓探路人,他是在今生描绘前世的记忆,每一幅图就是他前世生命的座标。他用最原始的工具方法造画,甚至用泥土当颜料,给现代人留下了一个个迷团样的画面,让后人琢磨,千万遍地反复看,猜,七嘴八舌,然真正知道宽门秘密的人还是很少。 看似随便的涂抹铺陈,实际上透露着极强的造画天赋,极高级的心手合一,浓淡深浅疏密有致,恰到好处的分割切图,概括舍离,很少见到会有多余的笔墨和缺少的细节。没有严格不变的透视科学,做派完全是古人画地图的视点角度,只有行内人懂的暗桩记号。他看见的景物和我们看见的世界完全不同,他想在现实中痛苦剥离物象,抽象记忆前世的地图,画中貌似可游可居的山峦叠村,其实就是宽门心中的伊甸园,他前世的故乡。 宽门造画写景,像是一个魔术师表演隔空移位,他眼里的山水民居此刻都变成了魔术道具,随意变换着形状位置,堆砌重叠,切割拼接。他眼中的树木就像是前世描绘的路牌标记,大大小小穿插其中,把暗语留下让后人寻找他设定了特有的密码信息。他还把房子画成了藏宝的盒子一样,让观者好奇探究房子的秘密。他把所有的山画成了一个个似堆满金子的土包包让人着迷,那些不合情理的路更像迷宫中故意设置的骗局,引诱人进入画中不能脱身,惟有顺着每幅画中的最光亮处伫目,才能突然感觉到这就是世界上的宽门之光。敢于留白,当是中国水墨画最大胆的一笔,多少画匠望尘莫及,折戟画坛。但宽门的留白却能触电般的冲击着观众的眼球,所有的线条墨色似乎都成了光亮的陪衬,虚幻而迷惑。 宽门的内心是光亮的,因为光亮把自己化成了透明的躯体,没有秘密,单纯到无法想象。年届近四十才知道富冈铁斋和良宽,熊谷守一。在我看来禀持这份天真单纯恰恰是宽门智慧的源泉。 我不想用太多人用过对艺术的阐释高论标签来贴到宽门的画上,读画看诗,能让人不禁拍案,那诗画里一定有着无人能复制的灵魂,宽门就是用灵魂在造画的一个人。 卢剑星 2021年1月23日于新西兰奥克兰 我和卢老师认识是前年在马家窑的活动上,共同生活了将近一个月时间,彼此都甚了解,卢老师风趣大度,又很时尚,他总爱抽一种外国烟,很香,喜欢卢老师的原因是他是一个明白人,感觉他特别会讲,我也是爱听他讲中西方艺术,卢老师也是一位国际级的陶艺家。我们俩特投缘吃饭捡石头遛弯都在一起,卢老师是我的良师益友,对我的艺术思路给过我很大了帮助。 宽门记 2021年1月29日 宽门 郝瑞丰,号大印。80年出生于古邺城,予觉学社社员,中国文人画会会员。 作品欣赏 手记: 水墨记事贵在平和的心态及与景一致的面貌,笔的情绪如同星空划过的流星或者草丛爬过的蜗牛痕迹,充满着趣味与生机。我时常感喟于这自然界的生活景象,如同农耕的犁耙走过的水纹与泥土沟壑,生命的力量时常回馈于脑海之中。 水墨的痕迹即是生活记忆的片段耕耘,干涸也罢,湿润也罢,笔迹的过程即是艺术家的耕耘经历。 宽门喜书画,寡言少语,笔耕不辍。与卢剑星老师、李见深老师交集过往中有过面识,得卢老师引荐,刊发其部分水墨作品数幅,广结艺缘。 杨志于西安四方堂 2021年1月30日 2019年三宝世外桃源李见深工作室 |